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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聲 | 平潭:海防文化的獨特魅力
http://www.by1520.com? 2023-08-18 11:22:37 張哲昊 程枝文 來源:東南網 責任編輯:周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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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壇海防博物館游人如織。念望舒 攝

東南網8月18日報道(福建日報記者 張哲昊 程枝文)

日前,平潭城關江繼蕓紀念館舉辦了一場“銘記歷史 緬懷先烈”公益活動,40名留守兒童走進紀念館,了解這位水師虎將的傳奇故事。

江繼蕓出生在清代海壇鎮候均區右營村,在弱冠之年加入海壇水師,精武善戰,屢立戰功,歷任參將、副將、總兵等職,被稱為“福建抗英第一人”。占地面積1500平方米的江繼蕓紀念館,通過少壯雄心、立志報國等板塊,生動展現其成長歷程和英勇事跡,成為遠近聞名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。

地處東南海上要衢的平潭,又稱海壇島,是太平洋西岸沿海航線的必經之地,與臺灣隔海相望。孤懸海外的特殊地理位置,賦予了平潭更重要的使命——維護國家海洋主權的重要屏障。

據地方志書記載,“閩在岐海之中,海定,閩無不定;閩之門戶,又以平潭為要區”。千百年來,海防文化因子不斷滲入平潭歷史文化的肌理之中,成為當地極具特色的文化標識。

戍守海疆

嶺頂煙墩遺址、青觀頂頭寨遺址、龜山古營寨遺址……行走嵐島,多處水師海防遺址生動體現著明清時期水師駐兵、操練、換防的情形。

縱觀中國海防史,扼控江浙閩粵海域的平潭是一個重要的海疆地理坐標,與臺灣澎湖、廣東南澳并稱為海上“三山之目”。正如民國《平潭縣志》中的描述:“平潭定,東南半壁之海無不定矣。”

宋嘉祐年間,為加強沿海防務,福州知府蔡襄將原本設在福清的巡檢司遷至平潭蘇澳鐘門,掌管船務、出海巡警等事務,這是平潭最早的海上管理機構。后又設蘇澳烽火寨,與松林和南日號稱三寨,并隸福清。

明代以來,“販海之商”增多,引起了外海流寇屢屢進犯,明政府在海壇等地設置游營,與水寨兵互為援助。明嘉靖四十三年(1564年),抗倭名將戚繼光一舉蕩平盤踞在海壇的倭寇。此后,當地逐漸形成了一套海防戰略體系,還聯合周邊的海防要地,建立起堅固的海上防御線。

史料記載,時至清朝康熙年間,清兵移駐海壇島,設海壇鎮水師,總鎮署設在原衙署,后慢慢地發展為城關地區,并衍化為全島經濟中心。在此期間,清政府將原來的中、左、右三營兵員,改制為左右兩營,共設官兵2400人,俗稱“二千四兵”。

清政府收復臺灣不久后,在海峽兩岸實行班兵換防制度,三年一換。所謂“換防”,指的是駐扎在海壇鎮的清軍水師先至臺灣水師協休整,再抽選官兵到澎湖換班。據不完全統計,換防實行了約200年,其間至少歷經70次換班,累計參與兵員超70萬人。

為進一步強化海防體系,福建水師還將明代水師巡洋會哨制度加以沿用。彼時,每至春秋汛期,福建水師總巡都會從廈門出發至澎湖協交旗,再到臺灣水師協交旗,然后按順序返回并依次交旗,以此鞏固海上巡防力量。在此過程中,許多嵐臺水師將士結為“生死兄弟”,甚至更進一步促成姻親,香火延續至今。如今居住在平潭城關夏致街的嚴氏一族,就是當年留嵐臺籍班兵的后代。

在位于平潭城關的五福廟中,除了供奉五福都城隍外,還供奉著一尊臺灣城隍。當時在嵐臺兩地輪流駐防的將士,為能夠在海上化險為夷,遂籌資將臺灣城隍像移至海壇島,并供奉于五福廟,祈求神靈庇佑。“漸漸地,‘一廟兩城隍’的故事流傳開來,成為嵐臺交流交往交融的歷史見證。”平潭民俗學者賴民說。

將才輩出

走進平潭城關合掌街98號,一棟古色古香的閩南紅磚建筑映入眼簾,入口處的牌匾上赫然寫著“元戎第”三個大字,頗為恢宏氣派。

這是始建于清道光年間的“詹厝”,即詹功顯提督府大宅院,也是平潭現存唯一一座保存較為完好的清代官宦府邸。走進大廳內,至今仍清晰可見精雕細刻的木構窗欞、回紋花格,安靜地訴說著水師世家的輝煌和榮耀。

“詹功顯出生于武將世家,是晚晴水師名將,曾駐守臺灣澎湖長達三十年之久。”詹功顯后人、平潭文史專家詹立新告訴記者,自福清遷居平潭后,詹氏先后六代子孫行伍從軍,譜寫了一段段水師傳奇。

清康熙五十八年(1719年),詹家先人詹元落腳平潭,后跟隨海壇水師追剿海盜,憑軍功升任臺灣澎湖協把總。跟隨父輩腳步,詹元的兒子詹殿擢亦加入水師,屢建奇功,后署溫州鎮總兵。

作為詹家在平潭的第三代子孫,詹功顯自幼受家庭熏陶,酷愛武藝、精通詩文,同樣成為海壇水師的一員。憑借戰功,道光二十年(1840年),詹功顯升任臺灣澎湖協副將。

使詹功顯名聲大噪的,是震驚中外的第一次鴉片戰爭。面對英軍來犯,詹功顯親自指揮澎湖防御戰,并取得了鴉片戰爭中唯一一場“臺灣保衛戰”的勝利,揚國威于外海。后來,詹功顯更是被任命為浙江水陸提督,駐守寧波。

道光二十七年(1847年),75歲的詹功顯欲告老還鄉。道光皇帝親準其奏,撥付專款在平潭為其敕建“元戎第”養老,還御筆親題“老臣為國”匾額,以嘉獎詹功顯一生忠心報國、清正廉潔。

數百年來,平潭水師名將賢才輩出,共涌現出八位提督、十二位總兵,可謂是一座名副其實的“將軍島”。

“平潭四面環海、依海據險,周圍有數百座島礁,為其提供了天然的屏障。因地理位置特殊,當地人多熟水性。水師入駐后,越來越多海壇熱血男兒以行伍為業,經過訓練更是精通兩棲作戰,成為精兵良將。”在詹立新看來,這是平潭多出水師將領的原因。并且,清朝尚武氛圍濃郁,進一步激發當地百姓的從軍熱情。“久而久之,平潭陸續出現了祖孫、父子、兄弟、連襟成群結隊投身水師的情形。”他補充道。

抗英忠烈江繼蕓、靖海功臣孫大剛、振威將軍施得高……說起這些名字,平潭人可謂耳熟能詳。他們鎮守海疆、禁煙反毒、捕賊緝盜,一生浴血苦戰,在海防歷史上寫下壯烈一筆。

平潭還將在島上發掘的“萬善同歸”水師兵員義冢等遺骸移入東海陵園。每逢清明時節,東海陵園便會舉辦緬懷海壇水師祭奠活動,邀請水師后人、中小學生等前來,祭奠這些為國戍邊守島的無名英雄,以期告慰先烈、激勵后人。

延續基因

一場夏雨過后,平潭藤牌操訓練基地內熱鬧非凡。

舞臺上,一群男女老少正身著仿古武士裝,左手持虎頭藤牌,右手執大刀,時而翻滾而出,時而變換陣形,交織出一片刀光劍影。

藤牌操是一種制敵陣法,其來歷可追溯至由戚繼光所創的“鴛鴦陣”。明中期后,鎮守閩浙的戚繼光將藤條編織成形如斗笠的盾牌,涂上桐油,畫上虎頭,在提升防御力之余,還能達到震懾敵人的效果。

明嘉靖年間,戚家軍入駐平潭后向當地鄉勇授藝,藤牌陣法自此傳入平潭。到了清代,平潭籍水師將領詹殿擢對藤牌操中的招式進行改良,并以圖文形式傳授于軍中士兵。重新編排后的藤牌操,動作更加齊整,招式一板一眼、孔武有力,極具武術魅力。清代班兵換防制度實施期間,海壇水師還將藤牌操帶到臺灣營地,并傳授給當地水師共同操練。如今臺北故宮仍珍藏著藤牌操陣勢圖。

在平潭,大路頂一直被視為藤牌操的發源地。“舊時大路頂位于平潭老街,此處也是海壇鎮水師府衙和校場的所在地。”平潭藤牌操第四代傳承人、年過七旬的蔣心華介紹說。

民國初年,不少平潭百姓因積貧積弱飽受疾病之苦。為驅邪降癘、強健體魄,民間遂興起大練藤牌操的熱潮,一時間習武之風盛行。“現代藤牌操的祖師爺陳錦和就是大路頂人,他當時是一名武師,因擔心藤牌操失傳,便將技擊、體操、舞蹈等元素融入其中,形成了一字長蛇、二龍戲珠、三才定穴等十個陣法。由此,藤牌操才確立了流傳至今的表演范式,并逐漸發展為民間文娛活動中的‘藤牌舞’。”說起藤牌操的歷史,蔣心華如數家珍。

一邊傳承、一邊改良,傳入平潭450多年間,藤牌操歷經輝煌、低谷、復蘇,已成為嵐島最具代表性的文化遺產之一。上世紀80年代,藤牌操第三、四代傳人一口氣招收了20多名弟子,式微的藤牌操漸漸恢復元氣。到了上世紀90年代初,這批弟子學藝有成,開始登臺表演,藤牌操方才重現江湖。

為傳承藤牌操技藝,2012年底,平潭綜合實驗區藤牌操協會應運而生,由蔣心華擔任會長。2017年1月,平潭藤牌操入選第五批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名錄。

近些年,在第五、六代傳人的努力推動下,平潭藤牌操已破除“傳內不傳外,傳男不傳女”的舊規矩,將傳承觸角延伸至當地駐軍、中小學校,走進尋常百姓家,還開始接收“娘子軍”,“新生血液”源源不斷。目前,傳承者和練習者達數百人之多。

在蔣心華看來,藤牌操承載著海壇兒女不畏強敵、奮發有為的精神情懷,值得更好傳承下去。

煥發新韻

“今天在博物館看到了許多珍貴文物,令人目不暇接。能夠如此近距離‘觸摸’平潭海防歷史和文化,真是不虛此行。”前不久,在海壇海防博物館,來自江西贛州的蘭思涵沉浸在古今交融的共鳴之中,度過了一段難忘的假日時光。

眼下正值夏日旅游旺季,以海防文化為特色的海壇海防博物館頗為火爆,成為親子游、研學游的熱門打卡地。“暑假期間,博物館日均接待游客量突破300人次。”海壇海防博物館館長胡丹璐說。

作為全國首家以“中國古代海防與水師文化”為主題的民間博物館,這棟三層建筑于2018年正式開業,總面積約3600平方米,設置中心展覽區、場景展覽區和休閑服務區三塊區域,主要展示明清時期海壇海防和水師文化。

詳盡的水師史料、珍貴的海防藏品、逼真的復原場景……置身博物館內,仿佛走進一座海壇海防歷史的“大觀園”。“除了設置在一層中心展區的大型仿制版‘趕繒戰船’外,我們還按照歷史沿革、海防輯要等四個篇章,在各個展館陳列了炮筒、火銃、藤牌、圣旨、官服等300余件展品。”胡丹璐介紹道。

實物藏品與科技手段結合,讓海防文化“活”了起來。該館還利用聲光電技術,模擬古時海壇山城景觀,還原了“兵在城外戍守,民在城內安居”的繁榮景象。自開館以來,博物館累計接待游客達30萬人次,其中不乏臺灣游客及省外游客。

以海防文化為紐帶,近年來,平潭通過打造博物館、推出精品劇目、制定研學線路、舉辦嵐臺交流活動等方式,將海防文化與旅游、文創、研學產業相互融合,完善并建立起了相關資源保護、傳承和利用機制,讓海防文化在新時代煥發出全新光彩。

2021年,臺灣資深媒體人邱毅曾來嵐錄制《邱毅看平潭》節目,并在海壇海防博物館取景拍攝,向更多人介紹這段烽火歲月。“海防文化是中華傳統文化的‘寶藏’。”邱毅如是評價。

近段時間,廈門大學平潭研究院執行院長林凡一直在四處奔走,忙著籌備一場聚焦海防歷史研究的活動——兩岸海防戰略文化高端論壇。“我希望能借著論壇舉辦的契機,召集來自海峽兩岸歷史文化界的專家學者,共同探討、挖掘清朝時期兩岸海防交流歷史,從新的角度、新的思路出發,合力探究兩岸人文淵源,為平潭‘一島兩窗三區’建設貢獻文化力量。”他說。

聽 海

海上長城 國脈所系

□劉益清

國不可一日無防,防不可一日松懈。

自古至今,國防是國家安全的依托,是國民發展的前提。

位于東南沿海的福建,自古有“閩在海中”的說法,是名副其實的海上門戶、戰略要沖。閩海穩,則東南半壁江山穩。閩海3000多公里岸線和島上,城堡、烽墩、炮臺等海防設施,迢迢相望。如,閩東霞浦的大京城堡、傳臚城堡、惠安崇武古城、晉江福全古城,莆田平海衛、泉州永寧衛、漳州鎮海衛……這些海防設施,或獨立于海島之上,或筑于江河海口,或密布于海岸,各鎮一方又互相呼應,編織成一道道保衛家園的海上長城。

平潭島位于海峽交通必經要道,歷來戰略地位重要,更是海上長城的重要組成部分。

在防御外敵入侵思路上,中國歷來有塞防和海防之分。明代以前,以內陸防御為主的塞防,占據主導地位,如秦漢時期,防御對象主要是北方和西部的游牧民族,長城的功能就是防御塞外草原部落的入侵。

明代前期,退居漠北的韃靼政權,仍是明王朝的強敵,明英宗就是在土木堡之變被也先俘獲。但明中后期,來自東南海上的外敵,變成明王朝抵御的主要對象。嘉靖朝的倭寇之亂,就是日本浪人、海盜等勾結中國沿海的不法分子,禍害浙閩粵沿海居民長達數十年,最后在名將俞大猷(泉州河市人)、戚繼光頑強抗擊下,逐步平息,恢復沿海的安定。

晚清道光朝后,政治腐敗,海上門戶防御松弛,海防薄弱,以英國為首的西方列強長驅侵襲而來,鴉片戰爭,不僅國門被迫打開,還被迫簽訂近代首個喪權辱國的《南京條約》,開放五口通商,割讓香港。之后,列強紛至,第二次鴉片戰爭、中法戰爭、甲午戰爭,八國聯軍侵華,以及一次次戰敗簽訂的系列不平等條約,使中國逐步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,東南海上門戶,幾乎形同虛設,隨便一個西方國家,在海岸上架一大炮,都可以叫板泱泱中華。

歷史經驗證明,近代以來,隨著工業革命、地理大發現和全球貿易格局加速形成,海上力量上升為一個國家綜合實力極為重要的體現,海上強則海疆穩固,海上弱則門戶虛掩,隨時可能受到強敵侵擾。

透過一部中國近代史,我們看到的就是海上力量虛弱,海防門戶屢屢失守挨打的現象。鴉片戰爭后百年衰敗、百年屈辱的歷史,國人當世代銘記,一日不可忘卻。

閩為中國東南門戶,閩海更扼東海與南海之咽喉,居西太平洋戰略要沖,這樣的地理位置,使福建既是中國對外開放、走向世界的橋頭堡,也是防御海外強敵的前沿主陣地。閩海不可一日失防,更不可一日防而不穩防而不堅固。回眸明清以來,500年滄桑歲月,福建人民、閩籍將士,始終勇立海防前線,從抗倭、到清末歷次抗擊外敵,閩人從未缺席。

明末清初,福建南安人鄭芝龍在海上建立霸業,他的兒子、延平郡王鄭成功揮師東渡,率船隊從荷蘭人手中奪回臺灣,成為家喻戶曉的民族英雄。

清康熙年間,善于海戰的福建晉江人施瑯,在同是泉州人的李光地舉薦下,平定臺海,促使兩岸一統,施瑯因此受封靖海侯。之后施瑯屯兵臺灣,開發寶島,捍衛臺灣主權,加快了臺灣地區邁向近代化現代化的步伐。

鴉片戰爭后,中國幾萬里海防前線上,福建人與國家同命運共存亡的身影,更是無處不在。

出生于福建廈門同安的陳化成,少即仰慕民族英雄岳飛。22歲的陳化成應募成了廈門的一名水兵,后因戰功赫赫,升至金門鎮總兵。第一次鴉片戰爭爆發時,他調任福建水師提督,負責守衛吳淞口海防。當他得知定海三總兵和兩江總督裕謙為國殉難的消息后,悲慟許久,感慨道:“武臣死于疆場,幸也。”英軍憑艦炮優勢強攻吳淞口時,65歲的陳化成拔出佩刀,率領將士們沖進敵中,展開近戰。然而佩刀終究敵不過英軍的槍炮,陳化成身中數彈,他犧牲前的最后一句還在呼喊將士們向前殺敵。

陳化成血戰吳淞口,用鮮血護衛了長江大門,吳淞口一戰也成為鴉片戰爭期間英國戰艦損毀最多的一戰。

洋務運動時期,福建人率先創辦船政,培養海軍將才,開啟中國海軍近代化之先河。1866年,時任閩浙總督左宗棠和欽差大臣、福州人沈葆楨在福州馬尾開辦了福建船政局,成為中國第一個近代造船企業,同時設立了第一所中國海軍學校馬尾船政學堂,培養了很多工程技術人員、航海人才和海軍軍官,因此之功,福建人特別是福州人就成了中國海軍最早的中堅力量。當時大清的四大水師,福建水師、北洋水師、南洋水師、廣東水師一半以上艦艇軍官都來自福建。

1883年中法馬江海戰,福建水師幾乎全部參戰,福州人民踴躍支前,不怕犧牲,譜寫了保家衛國的英雄主義、愛國主義史詩。雖然福建水師艦隊幾乎盡毀,但福建人民在馬江海戰中表現的愛國主義精神,永載史冊,激勵后人為保衛國家主權、國家安全和守衛美好生活,不惜流盡最后一滴鮮血!

中日甲午海戰中,參戰的定遠艦管帶劉步蟾、鎮遠艦管帶林泰曾、來遠艦管帶邱寶仁、經遠艦管帶林永升、靖遠艦管帶葉祖珪、濟遠艦管帶方伯謙、超勇艦管帶黃建勛、揚威艦管帶林履中,這些赫赫有名的將領都是福建福州人。

民國時期,海軍軍官和士兵70%以上都是福建人。海軍總司令薩鎮冰既是一代名將,又是民國海軍總長,曾一度兼任民國代總理;1937年,在震驚世界的中日江陰海戰中,兩位中方指揮官都是福建福州人:陳紹寬和陳季良兩位將軍。這些愛國將領都是福建福州人,也出自馬尾船政。因此,福州馬尾也被譽為“中國海軍的搖籃”。

晚清至民國,在海軍的艦隊上有無“任”不成軍之說,這個“任”就是今天位于福州馬尾君竹村的任氏家族,在當時每一艘的軍艦上都有福州馬尾任氏家族的身影。

可以說,在保衛國家主權、捍衛海疆中,福建人一直奮不顧身沖在前線,在抵御外侮中寫下濃墨重彩的篇章。

閩海滔滔,連著世界。海上長城,國脈所系。面對百年未有之變局,我們尤需厚植海洋國土觀念,樹牢海疆安全意識,為捍衛祖國和家園安全穩定,作出我們這代人應有的貢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