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案例】
親歷器官捐獻的一天
7月2日零點,當小宇被接往福州進行移植手術時,奔忙了一天的泉州紅十字會工作人員郭杰民才緩了口氣。親歷了泉州第一例人體器官捐獻的他說:“提供了一次學習的機會,也讓我們發現很多缺陷,以后要做的工作還很多。”
沒有范本 手足無措
2011年7月1日上午10點多,郭杰民接到了小宇母親的電話。
“紅十字會嗎?我的孩子不行了,我們想把遺體器官捐獻……”電話那頭,小宇的母親悲傷而堅定。
電話這頭,郭杰民有些無措——小宇父母的這個決定意味著,他們已經放棄治療了,而器官是有時效的,一切要迅速。那除了填捐獻登記表之外,還要辦理些什么手續?郭杰民飛快地思索著。
一直以來,泉州紅十字會接受遺體捐獻的登記,但是之前并沒有接收的實例。面對這一突發情況,郭杰民和同事有點蒙了。
“沒時間想那么多了,趕緊打電話聯系省紅十字會。”幾通電話打下來,還是沒弄明白到底該做什么。捐獻器官的消息隨即引起省紅十字會的重視,立即安排專人負責協調。
彼時,小宇的父母正焦急地等待市紅十字會的回應。
“你們再等等,我正在聯系。”時間緊迫,郭杰民無法詳細地向小宇父母解釋。他必須先知道該怎么辦理捐獻手續,該怎么聯系接收的醫院。
多方聯系 謹慎接收
臨近中午,郭杰民聯系了福州、廈門兩地,“他們問我捐獻者的血型是什么,我一下子也答不上來了。”因為小宇沒做過血型檢測,而醫院只有知道血型,才能進行配對。
下午一上班,郭杰民開始跑科室,為小宇做血型檢測。“知道了這個事,他們也很支持。”郭杰民說,醫生很熱情地為小宇免費做了血型分析,很快就有了結果。
通過省衛生廳,郭杰民聯系了南京軍區福州總院。在醫院里,剛好有正在等待移植的孩子,血型也配對上了。
晚上9點多,福州總院的專家趕到了泉州,開始對小宇的情況進行會診。“專家們很慎重,對于判定小宇是否已腦死亡,何時能夠進行器官移植等問題,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會診研討。”
“接收捐獻肯定必須在法律框架內完成,這是很嚴肅的事。”一位參與會診的專家說,在法律方面,缺乏更為細致的操作性規定。
“登記表格填完了,父母在捐獻協議上也簽字了,可我總一直在想,是不是哪里還沒做好?”郭杰民說,擔心的其實就是法律責任的問題。
會診進行了2個多小時,小宇才被接往福州。一直到了小宇生命停止了,專家才進行移植手術。
責任編輯:金婷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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